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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你的，小小年，思想肮脏。”
摊板起脸，“要看快看，速度。”
孙成慢悠悠看了看封面，“怎么是繁体字儿……”
繁体字他不，但几个大黑字他能蒙出来——《厚黑大全》。
“厚黑……还带？恶心不？”
孙成嗤之以鼻。
。
“小子，这书可在港澳买疯了都，那边的大小老板几乎人手一本，包括那些当官的，奉为官场宝典呐。知道作者李宗唔是谁吗？人称厚黑教。”
“这么牛？看看……”
孙成翻了几页，“还特么得竖着看，一天能看完一页吗？多不方便……多少钱？哥哥我一口唾沫一根钉。”
摊伸出五个手头。
“五分？得，买了。”
摊抓住他的手，“您家买是五分一斤？”
“五毛？有点小贵……”
“买不买……”
摊夺回书，“瞧瞧人家的定价，８港币，知道港币兑换率吗？还五毛……去去，边玩去。”
“嗨！你这不就是倒腾二手书的吗？卖二手，还看定价？封面都打折破皮儿了，你要能卖出八港币，我今个就算栽你这了。”
“三元。你带走。”
“三元三本，我收了。”
孙成着另外两本还没看书名的书。
“二块五，一本，再也不能低了。”
“三元两本。再不让价我立走人。”
“得，你赢了，两本。”
孙成掏钱，往摊手上一拍，拿起两本书就走。
“哎哟，那一本可不能带走，拿错了，我肏，孙子喂，那本特玛定价３５港币，站住……你给我……”
“回见您呢！”
孙成大笑，搂着书飞身上车，铃铃铃一路飞踩。
勐冲了几千米，累得慌，停车，在树荫下歇口气，两本书当坐垫，琢磨着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怎么打发，汪欣下课是下午四点五十分。
两眼到晃悠，忽然间，他坐直身体，正要开口招呼，陡然目光一凝，“这俩怎么倒腾到一块了？”
树荫对面的巷角，一两层砖瓦房前，秀梅穿着白衬衣，黑长裤，正和一年轻男子热的说着话。
那男的，孙成认识，画家郑海。
看样子，像是郑海送秀梅出门，郑海抚摸着她的头发，又摸了摸肩膀，秀梅没半点闪避，脸上还带有羞涩的频频点头。
嗨！嗨！秀梅姐怎么认识这个大？孙成小下意识的站起身，打算冲过去问个究竟。
刚起身，忽然想到秀梅的羞涩子，撞面了，怕她脸上不好看。
他起身退到树后。
看着秀梅离开，郑海朝她了几个飞吻的手势。
秀梅脸嫣红，像是盛开的花朵儿，傻屄都看得出这是个堕入网的女孩儿。
狐疑的模了摸脑袋，看着郑海回屋关门，他踩着自行车追上秀梅。
“秀梅姐！真巧！”
“啊……是成子，你、你怎么在这儿，今天没上课？”
秀梅脸慌张，眼睛都不敢看人，站在原地，手里抱着几本画册，低着头，脖颈都泛起玫红。
“咳……我那，不是被开除了么，无聊，出来瞎晃悠。”<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