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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p> 第129章美艳师父娇娃徒儿

“放走她们!”

随着声充满威严的喝喊,众人回头看,却是洛大盟主来了,兼且身后跟了群人,几乎都是各大门派留在龙城的人员,如今全部到齐了。

洛天看见他的父亲到来,心中虽惊讶,却多少有些欢喜,因为他自感无法控制场面了──四大武林世家这群是完全不讲道理的疯子,他打不成,讲也不成。

李小波却看着洛雄身边的金发美女发呆,心里想:奇了,早先见到白发的洛幽婵,这次见了金发的美女,这洛雄身边到底有多少奇奇怪怪的美女啊?

洛天道:“爹,她们是太阴教的妖女,为何放走她们?”

洛雄道:“我们也有人在他们手中,对吧?”

“爹,我们的人没有在她们手中,被她们捉住的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三个脓包──”“住嘴!”

洛天还未说完,洛雄便喝止了他的发言,然后盯着他的儿子,道:“四大武林世家也是武林的部分,也是这个联盟的分子,他们的人,就是我们的人,你好好回去反省下,走!”

洛天双眉横竖,冷眼扫了洛雄下,忽地转身走了出去。

洛雄看着他的儿子离开,长叹声,道:“各位,小儿做事不周,请见谅。”

徐飘然道:“盟主,其实也并非完全是他的错,他做得很好。”

洛雄的神情缓和了许多,正想说话,赵子豪却突然道:“某种程度上,我们直未承认是这联盟的分子,所以,我们有权不服从洛盟主的些安排,我们有我们的权利,就像刚才那事,如果我们的人不在太阴教手中,洛天他要对这两个少女做什么,我们并不会插手,但若我们的兄弟被她们囚禁了,他若不顾及我们兄弟的性命,我们将也不顾及任何道义,希望这点你们能清楚。”

“他们又是因何被囚禁的?是他们好色,而又没本事,追着别人的跑,才会让太阴教捉住了。我们为何要为这三个无用的家伙,而失去追杀太阴教的好机会?你给我个理由吧!”

洛土针锋相对地道。

洛雄喝道:“洛土,没人叫你说话。”

黄大海冷眼盯着洛土,道:“你想要理由吗?”

洛土看了眼洛雄,欲言又止。

“我的理由就是,我大哥他们到这里来,本就是玩的,行了吧?你若醯貌环罂梢栽谒浅隼春螅宜抢砺邸2还蚁耄愕娜肪杂膊还掖蟾绲摹g肽慵亲∫坏悖掖蟾缯庖槐沧樱媛鄞蚣艿谋臼拢永疵挥姓嬲芄劣谀闼档暮蒙鞘撬乃缴睿ㄊ拢被拼蠛d芩党龃朔埃侵谌耸剂喜患暗摹?

李小波立即嚷嚷着支持道:“哇,大海,好精彩,这本来是我们的私生活,干武林屁事啊!支持支持!”

“……”

他竟然鼓起掌来了?

洛雄的脸色也有些变动了,其他的武林群豪也是敢怒不敢言,出了个杨孤鸿已经够无赖加无耻了,如今竟然突然多出这么多?看来武林四大家真的应该在正道武林除名了……

徐飘然道:“大海,别说了。”

洛雄定了定神色,勉强道:“先让她们回去,等他们三个回来了,再做打算好了。大家待会到北陵庄再商谈策略,我先过去了。”

洛雄果然转身离开,不再理这里的事了。

其他的人也跟着他离开,只剩下武林四大家的人和太阴教两女,张中亮和李小波紧接着把两女放了,两女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们眼,飘身离去。

切平静之后,黄大海看着徐飘然,道:“徐叔,你恨我哥是因为你没能亲手杀了施竹生,但你可有想过,如果没有哥的强自出头,那战,败的就是我们,你有想过我们战败后的结果吗?”

“这……”

徐飘然沉吟。

黄大海叹道:“徐叔,我离开家很多年了,是最近才遇见我哥的,但我还是以我的了解,和你说说我哥这个人。他从小就爱打架爱胡闹,似乎从来没有正经过,更别说认真了。但是,他打架的时候,从来没有真的把人往死里打,他小时候天天打架,为了赢,什么手段都能用上,却每次都没有真的伤害过那些和他打架的孩子。”

“他是很胡闹,然而,他认真的时候你也许看到过。就是他所在意的人受到伤害的时候,他都很认真,是的,很认真的保护他所爱的。他虽然天天打架,却从来不准我打架,以他的理由,他是打架天才,天生注定是打架的好材料,而我是乖孩子,是不能打架的。其实我知道那是他怕我受到伤害,所以不许我找人打架。”

“你想想和地狱门的战,我们若继续战下去,会死多少人,而且最终败的会是谁?我敢说,没有我哥,我们必败无疑。但你知道我哥为何要与施竹生独战?其,若群战,我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;其二,这是最重要的,他不想看到更多人枉死;其三,他向来觉得他是不可战败的,当他认真起来的时候,哪怕只剩下最后口气,他也会执着个信念,那就是赢。他喜欢打架那种赢的感觉,却不喜欢死人的味道。”

“你别当我哥真的是无知,他懂很多,从小就很聪明,本医书,他捧在手中没多久就能全部背下来,但为何如此的人却像个白痴或是做出许多近乎无耻的无赖举动?我想他有他的理由,或许是他本来就喜欢这样的自己。他平时都嘻嘻笑笑的,东搞西扯的,看起来让人很讨厌,可是,徐叔,我正是爱这样的大哥,因为这个时候的他,才叫人不担心!他是无赖也好,色狼也罢,总还有着良心,有着他的善良,但若他舍弃了这些,让他认真起来,他的冷酷是不可想像的。”

“徐叔,你没有看见我哥和东洋人那战,但你是否还记得狼道上的野狼碎尸?那几百匹狼,就是我哥用双肉掌扑杀撕碎的,就像他撕碎东洋人样。因此,我希望你别针对我哥,别逼他发疯!他以前那么做,是因为必须那么做,而不是因了他好色喜欢上了施竹生的妻子和妹妹。”

“其实霍兄的死,与我哥并没有直接的关系,而我哥却间接地替他报了仇,而且救了许多人的性命,我想地狱门没有几个人恨他,你们天风堡的人也没有几个人恨他,因为正是他,让他们能够不必拚命的。还有点,施竹生死前也不恨我哥,否则他不会把他的妻子和妹妹都托付给我哥了。他信得过我哥,是为什么?难道是因为我哥见到他漂亮的妹妹就想独占?你错了,那是施竹生清楚我哥其实是个善良的人。”

“我哥在那件事上,背了所有的黑锅,施竹生的死,令施晓云恨他,而你不得杀施晓云,所以也恨我哥。他到底做了什么呀?令你们两方都恨他,难道就因为他好色?我告诉你,施晓云现在还是清白的!我哥遵守对施竹生的诺言,直守护着她,可她却因为恨我哥,要杀我哥,三番四次地拿刀捅我哥,可我哥皮厚就任她捅了,他都忍着她,直到有次,她的匕首刺入我哥的心胸,我哥还是没有怪她……”

“不要说了,不要说了……求你,不要说……”

施晓云听到这里,突然哭喊道。

陈醉走了过来,轻轻地拥住她颤抖的娇体,安慰道:“晓云,别想太多,乖!”

黄大海继续道:“你因为我哥没有杀她们,所以恨我哥;她因为我哥打败了并致使施竹生自杀而怀恨在心。可你得想想,霍兄是被谁所杀?难道是被个柔弱的十六七岁的可怜小女孩杀的?我哥守护她,那不是错,她要杀我哥,也是理之所在,但你呢?你凭什么恨我哥?没有我哥,地狱门会解散?施竹生会自杀?我们还能从地狱门活着回来?”

“根本上来讲,我哥没有对不起四大武林世家,他对不起的,是这两个女人──”黄大海指了指相拥着的陈醉和施晓云,再道:“所以我哥必须保护她们,这是他的信念所在!”

“我希望你能了解,霍兄的死是施竹生所杀,并非面前这个可怜的小女孩,如果你觉得你死了儿子是很可悲的,那么请你设身处地为她想想?她没了父母,唯的大哥又在她的眼前被迫自杀了,她变得无家可归,无人可依靠,如此,你觉得我哥守护她,难道是错?”

“徐叔,你这次回来,没有对施晓云下手,我感到很高兴,至于你恨我哥,不接受我哥,我也无所谓,我只希望你能全心地为武林四大家着想。我们的感觉就是,洛雄并非善辈,但愿你别被他迷惑了。还有就是你要明白,别人怎么跟随洛雄,那是别人的事,我们四大武林世家,从来都是与大地盟平起平坐,甚至有着凌驾于大地盟的声名的,你别把这声名丢了,我们不想让四大武林世家受制于大地盟,这是为何定要你脱离大地盟的主要原因。如果你觉得和我们在起很丢脸,你可以回天风堡,却绝不能跟着洛雄的跑。”

“我们年轻人都有这点骨气,难道徐叔就把祖宗辛苦经营的声威抛到脑后了?霍兄的死让你感到伤痛,可他死得也像个人物,我想,霍兄若在世,也绝不希望看到徐叔现在这个样子,以他的个性,怎么可能让四大武林世家屈居于大地盟之下?再说了,霍兄泉下有知,也绝不会恨我大哥。”

“我就说这么多了,以后你怎么做就怎么做,但我希望你别对施晓云下手,要恨我哥也成,但别逼他对你出手,那样我们很难做的。”

徐飘然沉吟了许久,终于道:“我只想问清楚件事,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谁才是真正的令主?”

黄大海道:“那么,我也想问你件事,如果当时不是大哥为了救我和小月而坠落狼道,你说这最后的胜者是谁?”

徐飘然叹道:“也许你说的是对的,唉,吾老矣。”

“大哥并不像别人以为的那么无用,就如同他所说的,他是不可击败的。”

徐飘然道:“他回来的时候,你告诉他,让他有空到青云的坟前上炷香,敬杯酒。”

“他暂时回不来了。”

火龙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。

众人看见沮丧的火龙和赵子威,却不见杨孤鸿,都在心里暗惊。

“杨孤鸿呢?”

很多人急问道。

火龙哭丧道:“他为了救我们,跟我们起被捉了,后来放了我们,那女人却死也不肯放他,因为……”

“因为什么?”

赵子威答道:“因为那女人恨他。”

“怎么就这么多人恨他?”

赵子威道:“是这样的……咳,我表达能力有待加强,死狗,你有段时间天天演说的,你来说!”

洛雄走入洛天的寝室,道:“你很生爹的气?”

“没有。”

洛天违心地道。

洛雄别有深意地道:“儿子,做事不能太冲动,切要看情形。我放了那两个少女,自然有我的道理。是平息武林四大家的愤怒,要知道,现在我们和他们闹翻只能是添麻烦,我们是不怕他们,而且爹也知道许多武林正道中人看不起他们,但是,这切要等灭了太阴教之后再行计划;其二就是那两个少女回去之时,我们可以跟踪,这样就可以把太阴教的老巢找到,灭她们只是迟早问题。”

洛天想了想,道:“爹,我错了。”

“儿子,要称霸武林,不是靠武力就行的,必须要靠这里。”

洛雄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继续道:“很多事,到你能够主宰切的时候再行发言,你爹能够做到现在这个地步,让大地盟成为现今武林中最大的最有威信的门派,靠的不单是武功,还有其他很多的东西,要达到目的,是不计切手段的,希望你能明白。”

洛天道:“虽然我不知道以前爹做过什么,但我能明白爹,不论你曾做过什么,我都不会怪你。”

作为儿子的他,多少了解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,若没有那样的父亲,也没有今日的大地盟,更没有他这个少盟主,他继续道:“我是爹的孩子,我的血液里流着爹的血液,归根结底,我们是同类人。”

洛雄叹道:“可惜你功力还未够。”

洛天道:“爹,我会更成熟的。”

“现在武林正道都站在我们这边,四大武林世家如果继续和我们作对,只会沦为邪道,到时只要爹登高呼,正道武林便会与我们起灭了他们,这样,武林中就没有任何派能够与我们抗衡了。”

“少林和明月峰呢?”

“儿子,少林已经不像以往样爱管武林中事了,而明月峰全是女性,威望虽高,却人数极少,更且都是清心寡欲之人,这些女人,你不去惹她们,她们也不会惹你的,只是某些时候应正道武林的要求,说句话放个屁而已。美女是不能经常放屁的,你不懂吗?”

洛雄突然的幽默,令洛天轻松了许多,道:“爹说得是,美女放屁,的确是大不雅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

“爹,那杨孤鸿实在是令我忍无可忍,而且,某种程度上,他对我是种威胁,他并不像他表面的无用,洛土竟在招之内败给他,在不能正面起冲突的时候,我想暗里结束他的小命。”

洛雄道:“这事不急,我想确定他的身份之后再作打算。要知道,像他那样的人,如果为我所用,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游戏人生的态度证明他无心争夺武林,但却有着不可想像的能力。你爹不是般人,能不看出在他那烂烂的外表之外,有着悍然爆强的战斗力吗?你姑刺入他的剑,就可以证明他几乎到达金刚不坏之身的地步,就连专门修练『金刚真身』的洛金或许都不能抵抗你姑的剑,可那剑,却只刺穿了他的皮肉,可见他的修为超乎常人的想像。”

洛天道:“我以前以为,他除了『雷劫神刀』之外,别无他长。”

“儿子,你现在还想着雷劫神刀?”

“爹,天下各派的武学我都洞悉点,只有对雷劫神刀无所知,可惜塔妮失败了,她竟然蠢得勾引火龙那烂人。”

洛雄道:“别太在意那些,你如今的武学造诣也是不可限量的了,大地盟的、太阴教的、仙缘谷的,这些都是能与雷劫神刀齐名,甚至凌驾于雷劫神刀之上的武学。你想想,当初的武林十大高手,火烈几乎是最不为人提起的。而且,我相信你现在的能力不低于当年的十大高手……”

洛天心里很受用,道:“谢谢爹的嘉奖。”

洛雄笑道:“儿子,你的确是爹的骄傲。是了,和你商量件事。”

“爹,你说吧!”

“你权大哥想和腾珍玩玩,他什么女人都玩过,就是没有玩过腾珍那般高壮健美的女人,你能不能安排下?”

洛天断然拒绝道:“腾珍不行。”

“怎么说?难道你是迷上她了?儿子,女人多得是,别因了某个女人而误了正事,这是我对你直的告诫。”

洛天道:“爹,你放心,我从来不把她当成我的女人,花浪把女人当作玩物,我只把女人当作棋子。但是,权大哥想和腾珍上床,的确行不通的。”

“你说说看,因何不行?”

洛天叹道:“她是继秋韵之后,我碰到的奇怪女人,她和腾研、腾灵修练了她们族的种武学,叫『自然锁阴真经』的。据说,她们野马族的族风是很开放的,女人掌权,可以与任何男人随便。在她们祖先的认知里,对女人最大的惩罚是令女人无法与男人欢爱,她们的族训是女人不得爱上男人,对那些爱上了某个男人的最大惩罚就是让她修练自然锁阴真经,因为这项功法,可以在女人经历过男人次之后生效,那自然锁紧,只允许第次进入的男人的家伙进入。而野马族的者都是已死之人,所以,这些女人辈子都无法和男人做那事儿。”

“腾珍从小不喜欢野马族的族风,所以自动修练了这功法,腾研和腾灵可能因为好玩也修练了,所以除非她们的『开拓者』复活,否则无人能进入她们那里的。只有她们的那里感到开拓者的温热,才会自动地软化、潮湿,从而打开。而其他的任何时刻,都是道狭窄的门缝,且无任何扩张性。我曾试着要强行进入,可惜我连尾指都无法进入,根本不可能进入她们。你想,权大哥能行吗?”

“她们之所以跟随我,并非我和她们有什么关系,而是腾珍觉得只有跟随我,才能找到活着的意义。她可能很爱杨孤鸿,然而,杨孤鸿不能给她任何满足,不能给她爱情,也不能给她**,更不可能给她其他的什么。”

“她的生命里,与男人无缘,就如同秋韵样。因此,她想让她的生命有番作为,而我正是她需要的,我有雄心,杨孤鸿没有。哪怕她多爱杨孤鸿,她最终选择的还是我,因为我能满足她,作为野马族的强悍的期望,她想在这武林中建立野马族的女人的形象。可惜她错了,武林中没有女人,只有男人。像许许多多的女人样,她最终只是我的个棋子。”

洛雄明白了,道:“你还是得抓紧她,她是个极有利的棋子,姑且不论她自身的武功修为,她背后的势力是绝对强大的。儿子,她们三个不行,就让其他三个陪权大哥玩玩,他说喜欢她们高得超乎他的想像,玩她们的时候应该像在玩河马,呵呵。”

洛天叹道:“我试试看吧!她们最近好像很少做这事儿了。其实如果权大哥玩腻了他自己的美女,我身边还有其他女人的,何必定要腾珍?”

“你不懂,他这人的女人很多,多到超出你的想像,他什么女人没玩过?只是想玩腾珍这种特别的……如果要找另外的女人替代,就必须找人间绝色,而且必须是。”

“好吧!我问问腾荷她们三个,若她们不同意,我也没办法,毕竟以前我和她们,也是她们自愿的,在这方面我不想强求女人。况且,她们也不当和男人睡觉是回事的,只是,好像最近有所改变。我听腾丹说,因为腾珍知道杨孤鸿没死,而对杨孤鸿的感情有了牵挂,不准她们乱来,其实在她们的心里,她们除了怀念开拓者之外,对这个帅得塌糊涂的白痴杨孤鸿也是有着定的感情……但对我好像没有这方面的感情,有的只是床戏罢了。唉,很可笑的女人,谁和她们玩感情?”

洛雄道:“嗯,希望如此。男人的确不该为女人牵挂太多!天儿,我们走出去,跟踪太阴教两女的四大护法应该回来了,我们好商量屠灭太阴教,她们是爹最担心的,爹什么都不怕,就怕她们坏我的事,我必须让她们永远闭嘴。”

洛天道:“爹,你把四大护法也带来了?”

“嗯,有空你陪陪杨依、菲沙她们,她们在我面前埋怨,说你有年没碰她们了。”

洛天道:“好的,今天灭了太阴教,我和她们聚聚,满足这两个怨妇。”

“真是好儿子,咱们出去!”

火龙绘声绘色地把他们被俘虏之事说了,让听者真是有身临其境的感觉,不禁同时想:这丐帮帮主果然是当对了,天天对着乞丐演讲讨食的大道理,果然对人的口才有绝大的帮助。

众人听罢,知道杨孤鸿危在旦夕,更是担心。

赵子豪对徐飘然道:“徐叔,你听听吧,杨孤鸿是怎么样的个人。如果是他们两个换成是霍兄,我想杨孤鸿也是会为了救他而甘愿被俘的。别看他平时好像对谁都不客气,其实他真的很护着我们。这也证明洛土的无知,并非杨孤鸿没有本事,相反,他以他的方法已经制住了对方,只是我的这个妹夫以及我弟──”“大哥,别怪我,切是死狗惹的祸,若不是他,我也不会被俘了。”

赵子威死要面子地道。

赵子青立即扯着火龙的耳朵,骂道:“你这人除了用枪,还能干什么?”

火龙委屈地道:“青青,你也知道,我只有用枪厉害,你不是也这样说的吗?”

赵子青知道他话中别有所指,脸色淡红,哂道:“我呸!”

徐飘然叹道:“也许真的不该恨他的。”

“不行,我得去救杨孤鸿。”

陈醉突然道。

野玫瑰也跟着附和道:“醉姐,我们出发吧!那女人看来不会轻饶杨孤鸿,从火龙的叙述中,可以看出,这个太阴圣女虽然身份娇贵,却实实在在也是个无赖。”

黄大海道:“还是等等吧!”

“大海?”

陈醉疑惑地道。

众人不明白地看着他,他对陈醉道:“我相信我哥对女人的魅力,他们两个能够安全回来,我哥自然也能回来。个女人,无论怎么无赖,最终也斗不过我哥的,最好的例子就是你自己。”

陈醉的脸突红,想起自己当初真的非要杀杨孤鸿不可,然而如今竟……

“我们到北陵庄站站,看看他们有什么屁放吧!”

“对,看他们有何臭屁要放!”

张中亮不顾及形象地道。

张诗时不习惯她这大哥突变的语言风格,娇嗔道:“哥,你说话真是臭!”

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

“婷婷,住手!”

声娇叱,令欧阳婷婷刺向杨孤鸿喉咙的剑顿停,她转脸看见了她的师傅──阿蜜依!

在昏黄的光亮中,阿蜜依飘然而入,驻停在当场,眼神凝视在杨孤鸿的脸上,就是这张脸,她想念了二十多年──此刻在这光照中,她把杨孤鸿当成了当年的林啸天。

杨孤鸿也盯著她,她穿著黄色的衣裙,在这昏黄的暗室里,像在她的美丽之上加上朦胧的迷黄色彩,彷佛是某种圣光笼罩著她,令她的美丽更是倍增。

欧阳婷婷无疑是绝美的,但她直与他处于敌对位置,杨孤鸿很少看她,却在此时,变得有心情欣赏她的师傅来了。

阿蜜依的脸与欧阳婷婷的圆致是不样的,她的脸略长,下巴尖细致美,给人种飘逸感,然而,双眉略略的竖飞,却又令人感到她的煞气与坚毅。可以想像,她的美丽中有著种煞酷,而且锐利的双眼,显示她的忍耐以及智能。

“你是阿蜜依?”

杨孤鸿倒先问道。

“嗯。”

阿蜜依轻应了声,缓缓走了过来,她要走近来仔细地看看,这个叫杨孤鸿的男人到底是谁,为何长得和她长思的男人如此的酷似。

欧阳婷婷的剑停在杨孤鸿的喉咙前,不知该进还是应退。

杨孤鸿道:“欧阳挺挺,如果不刺过来,就把这讨厌的烂铁拿开……你真他妈的没劲!”

欧阳婷婷的剑在颤抖,转脸对阿蜜依撒娇道:“师傅!”

她这算是请求,也算是表达她心里对阿蜜依让她停手的不满,杨孤鸿听了,得意地道:“欧阳挺挺,你省省吧!她是不会让你把我杀了的,哈哈!”

“你以为你是谁?”

欧阳婷婷不屑地道。

“你是谁?”

阿蜜依也问道。

这令欧阳婷婷心中惊:师傅怎么问同样的问题?

“我是男人,名叫杨孤鸿。”

杨孤鸿觉得应该把“男人”这两个字加以强调,在这种情况下,他被两个女人审问,实在是有失面子,所以必须在语言中强调自己作为个男人的绝对尊严和压倒势──男人不都是压倒女人的吗?因此,他必须声明自己是男人……面子问题。

欧阳婷婷哂道:“你这鸟样,算什么男人?”

“妈的,别忘了迷江里的事,有朝日定要你这女人……”

“行了,你们别吵。”

阿蜜依皱了皱眉,她现在终于肯定杨孤鸿不是林啸天,皆因林啸天是绝对不会说出如此粗鄙的话的。

欧阳婷婷不依地道:“师傅,就是这贼把我……你现在还护著他?”

“婷婷,你让师傅问些事,师傅问明白之后再交由你处理,好吗?”

欧阳婷婷想了想,道:“好吧!可是,师傅,他这人很可恶的。”

“师傅知道。”

阿蜜依随便应了句,对杨孤鸿道:“我想问你,你的父亲是谁?”

杨孤鸿道:“你又问我爹?难道你也是我爹的情人?”

阿蜜依心头大震,神色之间有点不自然,她道:“你回答我。”

“我爹叫杨洋,是长春堂上代逃跑冠军,你认识吧?”

阿蜜依心里阵失望,道:“杨洋?没有听说过……杨洋是长春堂的?”

“难道我爹还有假?哪天我带你去见他,不过,你得小心我娘,她很能吃醋的。”

“看来你的确不是他的儿子……”

阿蜜依喃喃自语,脸上的失望之色更浓,她的眼睛盯著杨孤鸿,痴痴地入迷,继续自语道:“可你为何长得和他如此相像?不,也不能说相像,其实你的脸比他俊美许多,然而,为何第眼给我的感觉会是这般的熟悉?难道只是我的幻觉?”

欧阳婷婷摇了摇她的衣袖,把她摇醒了,才娇嗔道:“师傅,你到底在说什么?他像谁了?”

“像个人。”

阿蜜依彷佛不愿意回答。

欧阳婷婷却不轻易放过她,依然坚持问道:“到底像谁?师傅,你说嘛!”

“林啸天!”

杨孤鸿说出这三个字,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盯著他,他淡然道:“很多人说我像他,连洛幽婵那娘们都把我当成是他,嘿嘿!”

“洛幽婵?”

阿蜜依惊叹道:“你见过她?”

杨孤鸿道:“好说,算是见过,而且答应帮她找到那个和我相像的男人,你是不是也有这个请求?”

阿蜜依沉默。

杨孤鸿叹道:“也许我真能把他找出来,因为他欠我很多,他必须出来还债的。”

“他欠你什么了?”

阿蜜依问道。

“你不懂的,我也不想说,就这样,我就是长得像他,我在洛幽婵的房间里看过他的画像,那女人笨得要命,守著张自己画的画,守了二十年,真是白痴女人。”

“不许你如此侮辱幽婵!”

阿蜜依喝叱道。

“怎么?她不是你的情敌吗?你这么护著她?”

“她是个可怜的女人……”

阿蜜依突然想到她自己,不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吗?

“你也是个可怜的女人!”

杨孤鸿说出她心里所想,“你同样守了他二十多年,然而,我可以告诉你,你和他之间,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。”

阿蜜依叹道:“也许吧!在他的心中,我和幽婵都只是妹妹,而他心里所爱的,只有瑶琴个,她真幸福。”

“不,她比你们更可怜。”

杨孤鸿喝喊道。

阿蜜依盯著杨孤鸿,道:“你似乎也认识瑶琴?与林啸天有关联的四个女人,你竟然认识三个?”

杨孤鸿道:“瑶琴是我的乾娘,我自然认识,现在加上你,也就三个,第四个我想不出是谁。”

“你应该知道洛雄吧?”

“洛狗雄,武林大盟主,谁不知道他的烂名?”

“这第四个女人就是洛雄的妻子抚心──”“哇哇,他竟然搞了洛狗雄的妻子?”

“他没有,只是,抚心同样爱他,她是因为思念他而渐渐香消玉殒的。”

杨孤鸿终于明白了,叹道:“似乎每个与他有关系的女人,其命运都是等待或死亡,其人生都是可怜的。唉,这个男人,你们不要也罢。问你个问题?”

阿蜜依道:“你问。”

“既然我长得和他很像,而且也很年轻,你有没有想过让我代替他,成为你的情人,呀?”

“杨孤鸿,你敢说出这样的话?”

欧阳婷婷首先听不下去。

杨孤鸿笑道:“只是问问罢了,当事人都不在意,你为何反应这么大?我又没问你。”

阿蜜依也笑笑,道:“你这提议很有诱惑力,然而,你还嫩著。”

“你也没老呀!”

杨孤鸿反推销道。

“谢谢你的赞美,但你还没资格代替他。”

杨孤鸿泄气地道:“洛幽婵也是如此认为,既然如此,你们就守著他好了,反正老子的女人也很多的──”“杨孤鸿!”

欧阳婷婷喝叱,手中的剑又抵在杨孤鸿的喉咙前。

阿蜜依被她的举动吓了惊,不解地问道:“婷婷,你是怎么了?”

欧阳婷婷首次不回答阿蜜依,只是怒盯著杨孤鸿,冷冷地道:“死贼,你刚才说什么?”

杨孤鸿想不明白为何这女人突然间生气,他道:“我被你吓得忘记了。”

阿蜜依道:“婷婷,把剑拿开。”

欧阳婷婷却委屈地道:“师傅,他说他有很多女人,我……我……”

阿蜜依凝视著她,从她那双怒眼中泛起的泪光,似乎可以捉摸到点什么了,“婷婷,他有多少女人,与你没关系的。”

“是呀!屁事!把剑拿开,看到这把烂剑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,点也不爽。”

杨孤鸿厌厌地道。

欧阳婷婷浑身发抖,她仍然是用剑指著杨孤鸿,咬唇道:“你真的以为和我没关系?你这贼,你对我做过什么?你竟然那么多女人,还敢非礼我?我今日定要杀了你,以解我心头之恨!”

杨孤鸿耍赖道:“我非礼你?我有吗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
是呀!被吓得都忘记了,天才!

“就是在迷江里……”

欧阳婷婷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“在迷江里怎么了?”
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
欧阳婷婷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,那剑又往前送,杨孤鸿把身往后仰,双手双腿的枷锁发出金属轻响。

阿蜜依道:“婷婷,那事别提了,他也没有得逞,就算了吧!”

“师傅,又不是你,你当然说算了,如果换成是你,你现在定比我还恨。”

阿蜜依无言,欧阳婷婷说的并非没道理,这种事,非自己不能清楚其中之恨。

“那就由得你吧!师傅不管你了,你要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
“我要杀了他!”

欧阳婷婷重申她的理念。

阿蜜依听到此言,欲语又罢,幽幽叹,转身欲去!

“如果我被杀了,你这辈子别妄想见到那个人。”

杨孤鸿朝著阿蜜依的俏背道。

阿蜜依再度转身,凝视著杨孤鸿,好会才道:“你这么肯定?”

“不肯定,怎么跟你谈条件?”

阿蜜依转脸看了看欧阳婷婷,道:“婷婷,杀他并不能解恨的,他哪只手非礼你,你就把他那只手砍下来好了。”

“哇,你他妈的比欧阳挺挺还毒,竟然想出如此主意害我?我宁愿死,也不要变成缺手缺脚。欧阳挺挺,别听她的,来,把剑刺入我喉咙,否则我继续唱歌了。”

杨孤鸿的身体往前挺,特意把喉咙撞向剑尖,欧阳婷婷惊呼,连忙把剑抽缩回来,恨恨地跺了跺脚,道:“死贼,你别想轻易就死掉。还有,你敢唱歌,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。”

阿蜜依神秘地笑,道:“婷婷,我出去了,你解决了他之后,也快点出来,今日可能有场大仗要打,或许这是太阴教的存亡之日,你是新任圣女,很多事要你主持的。”

“是,师傅,我砍了他的手就出去。”

欧阳婷婷说罢,望著她师傅的倩影消失,才转过头,看到杨孤鸿在傻笑,她心里肚子气,可又很好奇,便问道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我在想,如果你师傅作我的情人,你应该称呼我什么?”

杨孤鸿贼贼地道。

欧阳婷婷美眉挑,道:“你做梦!”

“我所做的梦般都很美,且般都能实现。”

“说,刚才你说有多少女人?”

欧阳婷婷不想再牵扯她的师傅,转移话题道,其实这是她最想弄明白的话题。

杨孤鸿道:“很多。”

“到底有多少?”

杨孤鸿苦著脸道:“求你了,别叫我数,我的手指脚趾加起来都不够。”

欧阳婷婷恨道:“如果砍下来,不就什么也没有了?”

“你说得对。”

杨孤鸿赞成道,他伸出了被枷锁锁在起的双手,“哪,你砍吧!尽全力地砍下去,我闭著眼让你砍。”

“你……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

欧阳婷婷娇躯颤抖,声音也打颤了。

杨孤鸿很硬气地道:“我就是赌你不敢,要是真砍,你他妈的就不会这么罗嗦。”

他果然闭上了双眼……

欧阳婷婷凝视著他,在昏黄的灯光中,他平静的脸,少了那无赖的神色,这张俊美无比的男性面孔,在安静中,彷佛散发著迷惑女性的强大吸引力,令她看得入了迷,时竟呆了?

她突然想起在迷江中被他拥在怀里的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,还有从心底升起的某种,或许说是感情,她不知为何,竟因他说他有许多女人而感到愤怒,其实即使是他在江里把她拥在怀里对她动手动脚,事后她也很快就气消了的,每想起他吻她之时,她的心里还升起种不该有的甜蜜感觉……

但他竟突然在她面前说他有许多女人!这贼怎么能有许多女人?

“你如果不忍心,就把我放了吧!以后我不带人打你们太阴教就好。”

杨孤鸿睁开眼的瞬间,看见沉思中的她,这时候的她是安静的,脸上的怒色换成了思考的迷惘,在她那美丽的脸庞上,彷佛带著种令人黯然神伤的刺痛感,她眼中闪现的若有若无的委屈,令他心里多少有些不忍再用言语刺激她。

在昏黄的迷光中,杨孤鸿第次感觉到她身上的光环,作为太阴教圣女的她,某种时候的确给人种“圣洁”的迷茫感,只是更多的时候,她像个调皮的、会撒娇的、还会耍赖的挺天真的女孩,而对待他,却是有点残酷的。

欧阳婷婷被杨孤鸿的言语打断沉思,恢复她的冷色和愤色,道:“我再问你句,你有那么多女人,为何还要那么对待我?”

“你要听真话,还是假话?”

“两种都要。”

“假话就是,你美得令我心动,我喜欢你!”

欧阳婷婷神色之间缓和了些,道:“真话呢?”

杨孤鸿为难道:“这个,很难说出口,还是不要说了吧?”

“不,定要说。”

“其实和假话没有什么区别的──”“没有区别也要说,快!”

“好吧!真话就是──你别砍我!”

杨孤鸿担心地道。

欧阳婷婷看他怕怕的可笑样子,道:“我不砍你,你说呀!”

杨孤鸿顺了顺喉咙,大声地道:“我想你!”

“你这混蛋,我砍死你!”

欧阳婷婷听到他的肮脏宣言,手中的圣剑抡挥而下,砍向杨孤鸿的双手。同瞬间,杨孤鸿眼中的邪芒闪现,双手以无比的速度迎上她的利剑,“铮”声尖锐的金属碰撞鸣响,欧阳婷婷的剑砍在杨孤鸿双手之间,锁著杨孤鸿双手的枷锁应声断裂,欧阳婷婷惊咦下,杨孤鸿身影陡然而入,她还未从惊诧中醒过来,他的右手已经搂抱住她的腰,左手同时间抓住她握剑的右手。

杨孤鸿冷冷地道:“欧阳婷婷,你太大意了,像我这种天才,怎么可能双手奉上任你挥砍?”

“放开我!”

欧阳婷婷第反应就是挣扎和叫喊,可她应该清楚,旦被此人抱住是根本脱身不了的,除非奇迹出现。

可奇迹会出现吗?

杨孤鸿的左手使劲,欧阳婷婷感到手腕剧痛,她强忍著不松手,杨孤鸿道:“你如果不放开你手里的剑,我就把你的手捏碎,无论你的内力如何高强,我有绝对的信心和力量可以把你美丽的小手捏得粉碎,若不信,你可以继续坚持!”

欧阳婷婷从他的语言闻到浓重的残酷味道,她那未经人世的心灵,突地感到极大的委屈,彷佛种哭的冲动涌上她的脑中枢,她的手松,剑掉到地上,然后仰脸痛苦地望著杨孤鸿,却见他的双眼里闪著冷淡的光芒。

两道眼泪从她那无助的美眸里涌出来!

“你这狠女人,不是想杀我,就想把我弄成残废,你想轻轻松松地让我放开你,你觉得这很好玩吗?”

杨孤鸿说罢,随之阵脚镣声响荡,他抱起了她,直往墙边走,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墙上。

她挣扎了会,感到于事无用,便作罢了,身体变得安静,可嘴依然不安静,她道: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
“我逼你?我唱歌给你听,你听不到两句,就砍我,难道这也是我逼你?”

杨孤鸿的神色缓和了许多,两眼中冷冷的邪芒渐渐消失。

欧阳婷婷道:“你唱的烂歌,令我听了有杀人的冲动。”

杨孤鸿下子愣住了,突然又大喊道:“哟哟,你敢说听了我的歌想杀人?竟然把你犯下的罪全往我身上推?”

欧阳婷婷见他神色之间突然又恢复以往的无赖之态,心理的空间忽地变得松大,感到室内的气息顺畅了许多,随口就道:“本来就是嘛!”

“欧阳挺挺,我们交换过条件吧!你若说我唱歌好听,以后乖乖地来听我唱歌,我就放开你,如何?”

“我不。”

欧阳婷婷断然拒绝。

“看来你是想让我把你奸了,嗯?”

杨孤鸿威胁道。

欧阳婷婷却坚持到底,依然不改变初衷地道:“即使你把我了,我也不承认你唱歌好听,你这天下第烂歌!”

“我是天下第的歌神!”

杨孤鸿强烈表示抗议,忽然又想起什么,问道:“你不讨厌被我?”

欧阳婷婷闷哼,就是不理会他这句话。

杨孤鸿的身体突地往前压,把她压得紧紧的,手捏住她的滑腻下巴,把她的脸扳正、仰起,他则俯盯著她那惹人幻想的美脸,道:“有时你真像郭美美……”

“郭美美是谁?”

欧阳婷婷闷气道。

“是个曾被我的女人,可后来我才发觉,原来她是故意让我的,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,所以我又去了另个女人。”

欧阳婷婷听罢,心里大不是滋味:原来这贼说他有很多女人,果然是真的!

她的头猛的撞在杨孤鸿的胸膛,道:“我撞死你,撞死你!”

杨孤鸿猛的托起她的脸,把她的后脑勺压靠在墙上,俯首就吻住她那湿润柔软的嘴唇,她嗯呀了几下,感到杨孤鸿的舌头尽力地滑入她的双唇顶著她紧闭的门牙,她就把牙关咬得更紧不让它进入,他的手使力地捏著她的两颊,她支持不住,齿关松开,那湿热的龙舌就卷伸而入,捣砸著她的温润敏感空间。

她的灵魂空间也在同瞬间呈现种空白状态,就如同她在迷江里被杨孤鸿夺去初吻样,此刻的她,依然不能抵抗这种感觉,也许她除了感觉,就已经没有了任何思想,那感觉就像她的心脏突然被什么物品捶击著样,沉重的,却又是令血液加速的,她的全身因此而开始升温,种闷热的感觉慢慢地渗入她的心灵,又从她的心灵散发至她的全身……

语言在传达过程中,是比不得舌头与舌头所接触、传递的信息深刻的。

无论如何,欧阳婷婷都默认了这吻,哪怕是她含著眼泪,让自己的丁香被动地和他的热舌缠绵……

“我想你!”

杨孤鸿说道。

在这吻结束之前,她似乎已经软倒在他的怀里,然而,听到此句,她立即身体挺直,回道:“我不准。”

当她把话说完,才后悔自己说出如此无力的话──这话就像她的舌头样的软。

杨孤鸿的手却已经给她宽衣解带了,她的手虽无力抗拒杨孤鸿的力量,但依然有著紧抓著她的衣扣的力量的,她今日穿著并非迷江时的连衣裙,而是上衣下裙,当杨孤鸿的手要为她解衣之时,她的手抓紧了衣襟。

杨孤鸿道:“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了吗?”

“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
“如果我求你,你会不会答应我?”

欧阳婷婷道:“你没有求过我!”

“当然,老子怎么可能求个女人?”

杨孤鸿的手落至她的腰间,抓住她的裙带,猛的往下扯,把她的齐膝的白色裙子扯落,那裙在她未曾顾及的情况下,滑落至她的脚踝,她的微凉,心却寒了。

她把重心放在下盘,使劲地要蹲下去提她的裙子,可是杨孤鸿的双手撑在她的双腋之间,她根本蹲不下去,她就急了,那双手猛的捶在杨孤鸿的双臂,喊道:“放开,放开,我要穿裙子。”

“天都寒了,你还要穿裙子?”

杨孤鸿觉得很好笑,嘿嘿,好不容易才帮她脱了裙子,怎么能这么轻易又让她穿上?

他道:“你要捶我,麻烦用点劲,真是的,我的身体又不痒,你倒来帮我搔痒了。”

欧阳婷婷仰首想骂他,却见他的双眼色迷迷地俯盯著她的光洁溜溜的美腿,她的心紧,双手伸上来,捂住他的双眼,道:“不许看。”

“哟,欧阳挺挺,再不放开手,我就踢你!”

杨孤鸿大叫道。

他的双手用来控制欧阳婷婷了,不敢松动,因此提出用脚来惩罚她,她却不怕,嘴里嘟哝道:“踢就踢……呀!不要碰那里。”

原来杨孤鸿略提了下脚,用膝盖顶磨著她纯白的小,自然也顶磨到她的敏感的……呵呵,天才!

“不要……嗯,好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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